见她没事了,黎胜南低头把鸡骨头摆成一个方块,继续自言自语,“虽然我都丢脸丢惯了,但现在我还是不想的。”
她自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,然而在场心思敏锐的人几乎都听见了她刚才那段话。
燕度动了一下身子,颈肩发出轻小的“咔吧”声,他侧头看着埋头拼鸡翅的黎胜南,咽下肌肉扯痛的轻嘶,笑得大方又认真:“哎胜南,你可不能说丢脸啊。”
说完他带着玩笑的语气点了在场的男生,“得,你要是不自信我们可没法活了,在座几位,我就问问你们谁知道高爆火药的转化原理?”
盛修一个空纸杯飞过去,“你懂。”
燕度“嘿呦”一声,拍拍自己左肩横亘的纱布,“不才,借胜南的光,现在比你们几个强点儿,喏,功勋章。”
闻人清和也笑着看黎胜南:“他说的没错。”
“就是啊。”花祈夏给她竖了个拇指,“学姐你最牛逼!嗷!”
脑袋上立马挨了盛修一个脑瓜崩,“谁教你说脏话。”
谢共秋目不斜视地盯着盛修的那只手,镜片后寒芒一闪而过。
“啥啊这不是脏话——行行行我错了行了吧。”花祈夏能屈能伸把她哥的手抓下来,“嫌弃”甩到一边。
盛修熟练地成功预判她接下来的话,在花祈夏开口前往她嘴里塞了颗蓝莓,“赔礼,不许和妈告状。”
花祈夏:“……”忿忿地把蓝莓当盛修的脑袋嚼了。
一点儿小插曲过后,气氛松动。
这时,谢共秋淡淡开口:“所以,到底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