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度人高马大坐在吧凳上,一条长腿支地,男人正单手托着脸,津津有味地望着花祈夏,被对方喊到名字才回过神似的,乐呵呵响亮地“哎”了一声,“怎么了?”
花祈夏笑笑,问他要走还是在咖啡馆再待一会儿,燕度直起身子:“走走,戏都看完了当然走。”
他走到花祈夏身边,掏出张卡递给店长:“你们这儿体验感不错啊,不好意思啊刚不小心砸了瓶酒,你按10倍扣。”
又说,“哦对了,那货摔碎的东西记得告诉警察,让他照价赔。”
店长对燕度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忌惮,反而眼下十分感激他的解围,她看着燕度手里的百夫长黑金,哭笑不得:“是我们该感谢您的帮助,怎么能收您的赔偿,而且……您这卡的授信额度也太高了。”
“哦。”燕度搔搔耳垂,“那就给我存瓶酒吧,我下次还来,听说你们这儿有瓶83年的佩尼斯园白?”
店长:“……”
花祈夏:“……”
您还真是哪瓶不在存哪瓶。
店长最终也没有收燕度的钱,花祈夏怕他再“豪掷千金”,连忙劝着和他一起离开了。
两个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楼梯口。
天台,小雪新做的美甲抠在露露胳膊上,边咬小蛋糕边跟她咬耳朵:“啧啧……你懂我意思吧。”
露露眼睁睁看着花祈夏走在前面,燕度双手揣兜喜滋滋跟在后面,沉重点头:“……我懂……这他妈哪冒出来的黑背,我要是张生得哭死。”
小雪嫌弃撇开她,“咿,你骂人哦,好粗俗。”
“呸!”
……
分针终于落入午夜的线。
男人和花祈夏走下去。
月亮升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