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想尔恢复了懒散的状态，道：“我下山之后，很多有钱的老板私下问我有没有那种提升男性能力的功夫，我就说，每天有氧运动半小时，辅之以深蹲和提肛运动，两周内立竿见影，一月内见奇效。
“结果呢，没有一个人能坚持，有氧运动就不说了，深蹲和提肛都没人能坚持两周，最后还是选择吃药，但药吃多了会死人的。”
钱权感觉他最后这句话意有所指。
白沅芷瀑布汗，道：“你们聊，我到那边走走。”
张想尔摆摆手，任她离开。
钱权正要说，自己也要走，张想尔突然正色道：“我还有正事想问你，如果你能如实相告，我就把师父健身的真正秘法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周二那场意外，林小凰是不是在车里？”
“如果你问的是这件事，那就算了。”
张想尔道：“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经全盘知晓，只是想当面跟你确认一下。”
钱权沉默不语。
“你有所不知，林小凰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……之一，因此我对她的事会比较上心。”
“最爱之一？”钱权没忍住问道。
张想尔点点头，一本正经解释道：“我这么多年同很多女人接触，但也有那么两三个从不对我假以辞色，而这些女人恰恰又都是我最爱的。
“所以我才觉得，造化弄人，多情总被无情伤。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，你现在还年轻，估计还体会不到我这些话的真谛，总之我很感激你救了林小凰，就因为这个，我也会把师父健身的方法告诉你。
“我们现在来加个好友，晚点我把那个秘法用TXT格式发你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“秘法”和“TXT”一结合，顿时就逼格全无。
这种说法类似于，郭靖对欧阳锋说，我等会就把《九阴真经》的Word文档发你，或者是，如来佛祖对唐僧说，经书已经全部上传网盘，提取密码是：XXXX
抛开这些奇怪念头，钱权和张想尔加了好友。
“我再拉你进个群。”张想尔道，“这个群卧虎藏龙，经常有人在里面分享心得。”
钱权发现自己进了一个名叫“全球十大高手”的群，群里成员却有25位。
看着就不像什么靠谱的群。
“最后还有件事，是我私人的事，”张想尔轻轻清理了下嗓子，“我今天过来原本是想收你为徒的，但结果却跟你打了个五五开，收徒的事不必提了，咱们拜个把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