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湖爷、赵春甲道了别，坐电梯从三楼下去。
穿过大堂出门的时候，被一个女生拦住去路。
宋曦。
“真的是你？”宋曦不敢相信地看着钱权。
“怎么了？”钱权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她。
“你刚刚去楼上做什么？”宋曦表情严肃。
“办点事。”钱权语气自然，不热情、不排斥、不刻意，只把她当做一个平常的高中同学，以及过往的、客观存在的一部分。
“你来这办什么事？”
钱权不答，笑了笑，道：“走了，拜拜。”
“你等下。”宋曦伸手去拉他，自然没有拉到。
钱权已经出了门。
就在他大步朝地铁站走的路上，手机突然响起来。
丁琳琅打了视频过来。
“哈罗~”钱权打了个招呼。
“你现在在哪？”丁琳琅边对着视频整理刘海边问。
“刚从一家夜总会出来。”钱权实话实说。
“你真去混夜店啦？”
“这话啥意思？啥叫真去？”
“刚宋曦发信息给我，说她陪同学去夜店过生日，然后看到你被人领到夜店的楼上，呆了四五十分钟才下来。”
“对啊，去见湖爷。你还记得他吗，望淮酒店门口下棋的那个老大爷。”
“你怎么跑那去见他？”
“那夜店是他女婿开的，一楼是大堂，二楼是包厢，三楼是个会客室，我去三楼见的他。”
“这样啊，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你看把人家紧张成啥样，都给我发信息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钱权，你是不是傻？她以为你兼职去做鸭子啦，哈哈哈哈……笑死我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