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谁?”墨欢缓步向前,“老娘今天打的就是你们宫家的走狗。”
更多保镖围了上来,其中一人手持甩棍,直击她后脑。
墨欢听见空气撕裂声,脚尖一点,腾空而起,手术刀划出一道银弧,寒芒闪过,那人惨叫着捂住手腕。
墨欢落地时,心头一痛,母亲微笑的脸庞浮现眼前。
我不是来发泄的吗,为什么越打越难受,师傅不是说伤心就去打一场架,一场不够就两场。
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母亲教她幼年练武时温柔的笑,深夜为她包扎伤口时的皱眉,以及……生命最后一刻绝望的目光。
眼泪无声滑落,打在左手的银戒上,恍惚间,戒指竟发出奇异光芒。
刹那间,银戒上纹路浮动,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指尖蔓延全身。
母亲留下的戒指……居然封印着力量?
她透过碎玻璃反射看到自己闪着金芒的瞳孔,这是黄金瞳……?
轰然巨响中,她身前的保镖全部如遭雷击般倒下,吧台上的酒瓶接连爆裂。
同一时刻,宫家本宅地下室。
宫修翊被锁在铁链上,赤裸上身,密密麻麻的银针插满全身,连接着各种仪器。面无表情的白大褂在他周围走动,记录着数据。
宫凛然斜倚墙边,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:“哥,看看你的样子,还真是……惨啊。”
宫修翊闭目不语,唇角血痕已结痂,几道伤口触目惊心,几乎能看到骨头。
“我知道你醒着,”宫凛然踱步上前,声音带着恶意的快意,“你放跑了那个女人,老爷子很生气。”
“少爷,该增加剂量了。”白大褂捧着一支银针剂。
宫凛然大手一挥:“加倍!我要看看他到底能撑多久。”
宫修翊身体绷紧,咬紧牙关忍住痛苦,思绪却飘向远方——墨欢现在怎么样……
冰冷液体注入静脉,灼烧感顿时席卷全身,宫修翊终于忍不住,发出一声痛苦低吼。
宫凛然凑近,眼中闪着残忍的光,“宫修翊,你说你还能活多久?”
宫修翊睁开眼,眸光冰冷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你再这样和宫家作对,”宫凛然一字一顿,目光灼人,“你觉得宫家还会保你吗?你以为你是什么人?”
宫修翊心头一跳,隐约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你真以为自己是宫家的血脉?”宫凛然嗤笑一声,“一条养熟的狗,还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