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华和其他的人听到孟阳这么说,更来兴趣了。
于婶子赶紧说道:“孟同志,你可不能乱说话,这要是指错了人,冤枉了人家,那你可会吃不了兜着走!”
听上去好像在为孟阳考虑。
孟阳笑着看于婶:“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?我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过节,也不觉得和你熟。这平常乡里乡亲的,你并不怎么来我们村子里走动,而且平常一有事,你就跟缩脖乌龟似的。今天是不是太反常了?”
听孟阳这么一分析,和于婶同个村的人也觉察到不对劲了。
是啊,平常于婶看到这事,都是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。
今天不止热衷分析,还主动请缨,上前又指认这又说那的,刚开始还在批判孟阳,现在又开始怀疑别人……
难道?
大家想到刚才孟阳所说,纷纷怀疑起于婶。
于婶也感觉到,众人看向她的眼神实在不太妙。
孟阳补充说道:“当然嘛,这怀疑人是要讲证据的,于婶,不如你跟大家解释一下,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?要是你拿不出证据来,大家怀疑你或者李公安把你带回去谈话,做个笔录什么的倒也正常,你说是吧?”
坏了,怎么剑指偏锋?
指到自己身上去了。
于婶的额头哗哗冒冷汗,嘴唇煞白,哆嗦个不停。
“我我……”
见于婶心理防线崩溃,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就更大了。
甚至有人站出来作证,说于婶确实是这样的人,觉得于婶的嫌疑最大。
有一个人主动点出,其他的人都跟着怀疑于婶。
光头一看,大事不妙,当初选择于婶就是觉得由她来带头,不会被对方起疑。
于婶平常也不怎么树敌,可没想到这么一个性格,反倒成了被孟阳发现的最重要的点。
李队长一看这事情发展的超乎预想,而孟阳说完之后,这李婶确实有奇怪的举动,于是顺坡道。
“于同志,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
“不,我不去。”
于婶挣扎着,回头往人群中看去。
刚好和光头的视线对上,她哭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