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颜瞪了他一眼。“急什么？你奶奶嫁给你爷爷前有女儿吗？有的话嫁人了没？”
“没有，就一个儿子，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你爹是不是刚升的营长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爹回去接你们的时候在家待了几天？”
“两天。”
“这两天你后奶奶有没有回娘家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她的亲戚有没有上门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们村有没有地主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最近几年，你们村有没有从外面搬回来的人？”
“有。”
“有几家？”
“一家。”
“你爹回去接你们的时候，那家的女人有没有去你家找你后奶奶聊天？”
“有。”
“他家有没有没十八九岁的女儿？”
“有。”
颜颜心里有数了。“你后奶奶肯定收了他家的钱了。”
小男孩有点懵。“他家为什么要给我后奶奶钱？”
“还能为什么？当然是让你后奶奶把你娘逼死，然后再把他们女儿嫁给你爹。”
小男孩：“……”他爹这么抢手吗？“我爹就是个营长。”
“营长才不引人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