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委屈,大家只会更加心疼她,压根没人听钱文广父女俩解释。
钱文广跟钱婉两人却只能认栽,哪里再敢提钱打得事儿,只能夹着尾巴的跑了。
他们无功而返早在许氏意料之中,不过听说他们一个被人打烂嘴,一个被狗咬穿鞋,许氏还是气得咒骂了两句。
“钱瑶装疯卖傻的,现在全村人都站在她那一边,照这么下去,往后她哭两声两河村这些没脑子的人不得被她牵着鼻子走啊?“
钱婉每说一个字嘴巴都疼的厉害,但这些话她不说她又恨的厉害。
“娘,那小贱人这么张狂,你就光这么看着吗?”
许氏恨的咬牙,“我倒是要看看,她能张狂成什么样!”
她猛地站起身来,刚做好一半的背衫就这么掉在了地上。
“我们不光要欺负她是孤女,还要吃她的绝户!她了不得,她了不起别在两河村住啊!”
许氏冷笑,“她不是在镇上开铺子了吗?既然要吃绝户,那就吃个干净!”
傅卿身子重,没出来看热闹,但那些事情早就一字不差的落进了她的耳朵里。
她吃着周应淮从山上摘来的杨梅,酸甜生津,一边还得抽空回李云娘两句。
“这事儿许氏没掺合?”
李云娘也抢了两颗杨梅来吃,“没有,连面都没露过。”
傅卿轻嗤一声,“真难得,许氏竟然长记性了。”
李云娘呸的一声把杨梅核吐出来,“是啊,她可聪明了,坏事全让钱文广跟钱婉做了,她倒是躲在后头把针线活的钱给赚了。”
说起针线活,流云娘想起自己还有事儿要做,打了个招呼就走了。
只是才刚出门就遇见了着急往里来的吴芝仪,两人差点撞到一起。
“都是做娘的人了,莽莽撞撞的干什么啊。”
吴芝仪顾不得李云娘,直接冲进周家。
“嫂子,多亏了你给我的药,我家宁儿后背的胎记果真淡了许多。”
李云娘眉心一跳,又追上来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?你家那个孩子后背的胎记,颜色淡了?”
“淡了淡了!”
吴芝仪拉着李云娘,喜极而泣。
“那药膏真好,我们擦了几日,今天才发现我家宁儿后背的胎记颜色已经淡了不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