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小诺：……她刚才是在哭吗？
她忽然有些犹豫，自己过来找人到底是对不对，但都走到这里了，再回去也不合适。
“你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？难道是在欣赏夜景？”安小诺故作轻松地说道。
“你怎么也出来了？”凤羽佳淡淡开口，嗓音带着一丝沙哑。安小诺现在可以确定了，刚才凤羽佳确实是在哭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？
“晚上吃太多了，不消化，就出来走走，没想到遇到你了。”安小诺随便找了一个理由，也不管凤羽佳信不信。
凤羽佳点点头，像是信了。
安小诺有些后悔，她好像来错了，其实算起来，她跟凤羽佳并不熟，贸贸然过来确实是不合适的。
要不，现在就回去？
正在安小诺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开溜时，凤羽佳开口了：“可以陪我聊聊吗？”
“啊？哦，可以啊，你想聊什么？”安小诺脚尖一转，朝凤羽佳走去。
凤羽佳微微低着头，夜色中，她的神情并不能让人完全看清。
“你嫁给战擎渊后悔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