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室内以后,检查温晚的脚腕各处都没有什么问题,傅斯寒才将人放了下来。
“以后自己出去身边记得时刻带个佣人。”傅斯寒严肃的交代。
毕竟是她自己失误在先,温晚虽然无奈,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眼神一转瞥见傅斯寒敞开的领口处,有一小块脏污,温晚不由得愣了一下,“你衣服怎么脏了?”
傅斯寒闻言,眸色深了深,“兴许是不经意蹭到的。”
温晚皱了皱眉,总觉得他这话有哪里不对,但一时又想不透。
温墨此时也跟在佣人身后走了进来,见温晚没有什么事,便开口,“姐,既然姐夫已经回来了,那我今天先走了?改天我再过来看你。”
温晚诧异,“怎么这么着急走,连晚饭也不留下来吃??”
温墨瞥了一眼沉着脸色的傅斯寒,识趣的开口,“不了,我同学约了我一起。”
之后也不等温晚挽留,直接就转身走了。
温墨离开以后,温晚才忍不住瞪向傅斯寒,“你今天干嘛一直对温墨沉着个脸,他好不容易才来看我一次,结果就被你这么挤兑走了。”
傅斯寒狠狠皱眉,蹲下身来帮温晚重新穿上鞋袜,但却没有否认温晚的指责,“你以后单独见他的时候,能不能防备着点。”温晚很是不理解傅斯寒对温墨这么大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,“他是我弟弟,我为什么要防备着他?”
傅斯寒沉了一口气,抬起头静静与她对视几秒,才抿起了唇,“你是把他当弟弟,但某些人却未必把你当姐姐。”
温晚面容一滞,像是无法理解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她觉得傅斯寒不像是会平白无故说出这种话的人,迟疑道,“你是不是怀疑他和谢兰芝她们是一样的?”顿了一下,她又自顾自的解释,“不会的,温墨不是那种人,他是真心待人好。”
听着温晚此刻略显天真的言论,傅斯寒不禁压了压眉心,“你觉得是就是吧,总之别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…”
话音落下时,傅斯寒才忍不住回想起方才在小花园的一幕。温晚摔倒时,温墨明明就在她身边,那个时候,他大可以将水壶随手丢在一旁转而去扶温晚。
可是那样要紧的关头,他却只是在一旁漠然的看着,神情竟像在隐隐期待着什么。
温墨不想让温晚留下肚子里的孩子,傅斯寒相信这不会是自己的错觉。
可是一想起温晚对温墨几乎不存在的防备心,傅斯寒身侧拳头就忍不住捏紧。
温晚说了很多的话,见傅斯寒一脸阴云密布,全然没有反应,才恍惚意识到傅斯寒今天似乎有点反常。
“你…到底怎么了?”温晚觉得怪异极了,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没告诉我?”
傅斯寒迅速的回神,面色有一刻的松缓,“没什么。”他摇了摇头,决定不在今天提这些令人烦心的事。他起身将人抱起,旧事重提,“我早上说过了,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。”
温晚一愣,心里的期待卷土重来,“…什么东西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”
傅斯寒眼眸舒展开,“本来是打算挑一歌有意义的日子送给你,可是我现在等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