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那些学习文圣思想的人，若真领悟了对方的思想，就可以引动天地元气。
这情况，又和神明相应自己属民的祈祷，有什么区别？
所以不少人真的将文圣供为了神明，觉得文圣并没有死，而是成为了真正的神明，无处不在……
他们完全忘了，圣人言里的一句话，子不语怪力乱神，文圣自己，其实都不信这世间有神……
“当然，这里的神，指的是上古流传，或者民间传说里的那些神明。
武者也好，文士也好，真正醉心于修炼的人，并不会否认神的存在，因为他们的目的，就是想成为神。”
只有神，才是永生不灭，真正不朽的……
顾云苏默然，在她原本的世界，类似的儒道也有转化成教派的情况，但因“圣人”始终还是凡人。
儒教才没有彻底神化……
但在这个可以修炼的世界，圣人似乎真的可以和“神明”画上等号……
她不由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，一些有关文抄公的修炼文，心中一动，问道：“只有伟大的思想，才可以引动天地元气吗？”
宇文斐看向她，“惊世文才也可以。”
果然！
顾云苏表示，这设定她熟，谁让她在大学室友的强行安利下，看过不下十本有关文抄公的修炼小说。她继续问，“那阿意他走文道，是不是就不用学武了？”
“你看他像是想要放弃武道的意思吗？”宇文斐淡漠道，“武道和文道各自修炼的结果和优劣，都是很明显的。
武道修炼，需要体质天赋，修炼过程，需要心法，武技，及各种资源辅助，门槛高，修炼过程充满艰险。
而文道相对来说，比较容易。
不需要特殊体质，是个人都能开始，修炼过程，也只需要读书，不需花费什么资源，顺便还能去考功名。
哪怕境界上不去，也能一定程度上，利用圣人言，做到一些普通人无法做到的事。
比如那个何文清，刚才就用了圣人言，让神智颠乱的张姓老头清醒过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顾云苏恍然大悟，原是何文清说的话本身引动了天地元气，而不是何文清自己……
难怪他不是武者，却能用出类似内力的力量……
她也瞬间明白，为什么何文清使用的这股力量，她觉得和她的木系异能很像了。
因为他们使用的这股力量，都是从天地间直接拿来的，而非武者的内力，通过了心法的加工。
说完了武道的劣势和文道的优势，宇文斐继续说武道的优势和文道的劣势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