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颂川的话让赵汀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,可她很快就安慰自己,一年的节日也没几个,她要应付的也没几天。

    而且她也完全把沈颂川的话听进去了,现在是一九六九年,那场特殊的运动才刚刚开始的头几年,现在还处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