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过分了,哪有妾室让正妻烦心劳累的道理。”秦悠悠气愤地说,谁知这还没完。

    文仪继续道:“好在你姐夫是个好的,虽然长者赐不可辞,却给那几个都灌了绝子汤下去,每人房里去走了个过场便不肯再去了,谁知婆母不满意,愣是要说我善妒,罚我冷天的时候在祠堂跪着,最后害的孩子也早产了,幸好孩子最后没大碍,不然妹子,我也不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