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性的问了一句：“这位姑娘，不知小少爷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呢？”
“他说‘我靠’。”
祝水音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司机：“……”他庆幸自己还好多问了一句。
季序周：“……”
季序周深深呼了一口气，觉得有一种荒谬感。
他对祝水音说：“等一下他来了，我会让他亲自给你道歉。”
祝水音满意了，眼睛愉悦的眯着，眼尾睫毛都翘起来了。
仿佛季序周就应该为了她这么做。
“谢谢……谢谢季先生。”
季序周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季初洵很快就来到了这，今天是他哥过来接他，他完全不敢让他哥等太久。
一下课立马就来了。
但是……他为什么会在他哥车前看到祝水音？
季初洵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。
好像没看错，真的是她。
季初洵脚步慢了下来，眯着眼睛打量祝水音。
祝水音瞟了一眼季初洵，而后又眼巴巴的看着季序周，眼里满是委屈，要他做主。
季序周脸色很不好的看了一眼季初洵。
季初洵身体一僵，几乎立刻就开始怕了。
他恭敬地叫了一句：“哥。”
季序周没对他的这句问候做什么回复。
他宽厚的手掌在窗沿处敲击着。
看似毫无章法，其实频率很稳定。
季初洵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，他哥这样敲，一般就是在想着怎么罚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