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水音听了这个问题之后，诚实的摇了摇头。
她跳一场还好，跳两场也能接受。
跳三场就有些累了，但是勉强也能咬牙坚持下去。
四场五场，那不得把她累成狗了。
所以她确实是不想跳的。
方驰言得到了这个回答之后，脸色明显好了很多。
祝水音见他缓和了一些。
眼泪汪汪的继续求人：“求求你了。就跳这一次……”
方驰言复杂的看着祝水音。
动作轻缓的擦掉她眼角的泪水。
“虽然……但是——”
方驰言话说到一半，温热的液体砸在他手心。
他的话，猛然顿住了，再也说不下去。
接着他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，做了良久的一番心理斗争。
最后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“算了，你去吧。”
祝水音眨了眨眼睛，把眼泪憋了回去。
她似乎是不敢相信，居然这么容易就已经得到了方驰言的同意。
所以……他刚刚那一顿输出是为了什么？
祝水音有些疑惑的看着方驰言。
方驰言咬牙切齿，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要收回刚刚所说的话。
于是快速转身离开，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坐着去了。
只是他那双凌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祝水音。
眼神虽然说不上是凶狠，但是却也让人看着害怕。
祝水音竭力忽视他目光带来的感觉。
左顾右盼，准备寻找下一个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