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姜若脾气有些烈,领班的女人又叫来两人,三个女人硬生生摁着她把舞服换上。
练功室外,霍津庭站得笔挺,身形颀长,英姿勃勃。
他一只手抄在兜里,另一只手夹着烟,时不时轻吸一口,青雾缭绕熏腾,遮住了眉眼露出的冷锐,潋滟的凤眸在看向姜若时,没有任何温度和感情。
霍津庭脑海里只有那一声令他疯狂嫉妒的男音。
沈滢好不容易给他打了个电话,可却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。
他知道沈滢还小,喜欢玩,也愿意等她回来。
但她一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,一边跟他打电话撒娇算怎么回事?
外面的野草都没断干净,就想回来找他求安慰?
沈滢这些年在国外有多少男人,他不是不清楚,再爱也有限度。
霍津庭放在暗处的手缓缓地收紧,骨节泛起苍白,手背蜿蜒的青筋攀附而上,透着骇人力道,无处发泄,烦躁之火只能在胸腔四处乱窜。
领班的女人很严厉,逼着姜若做各种舞蹈动作。
也只有在转圈的时候,姜若才能感受到一点放松。
姜若在心里对霍津庭各种暗骂,他想白月光想疯了是吧?
姜若记不清她到底学了几个小时,跳了几个小时,她只能清晰的感受到,骨子就像是散架了般,手都抬不起来。外面天都黑了。
所有人都被打发出去,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。
霍津庭语气冰冷,厉声道:“谁让你停下来的?继续跳。”
姜若因为太累,瘫坐在地板上,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。
她都跳一下午了,她不是机器!
姜若也顾不上会不会惹怒霍津庭,一直摇头拒绝。
霍津庭蹲下身子,口中叼着烟,修长骨感的手指捏起姜若的下颌,凤眸微眯,“不想跳?”
姜若似白玉般的面庞泛着晶莹汗珠,眸眼润得像是沾了层水雾,清亮莹澈,轻轻喘息着。
霍津庭轻吐出烟圈,嘴角微勾漾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含着丝讥讽之意,戏谑玩味:“那就趴好。”姜若抬眸对上霍津庭的凤眼,幽黑如深潭,渗出阴森寒意,像一头饿狼,正准备对他的食物狂肆掠夺。
姜若往后移动了几步,撑着身子勉强起来,“不行,我做不到。”
她跳了这么久的舞,哪里还有力气陪他寻欢?
霍津庭攫住姜若的手腕,高大的身影乌泱泱拓下,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,好似面容狰狞可怖的恶魔,要拖她入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