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欢哥哥，不要嘛，不要杀我，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“我要是活着的话，可以天天陪着清欢哥哥。”
姜若边说边仔细观察男人的脸色，声音甜腻得好似洒了糖霜，让人难以拒绝：“清欢哥哥？”
沈清欢半垂着眸眼，深沉凝视她的脸，眸光有所晃动，甚是缱绻深邃。
他忽然说：“叫我清欢。”
姜若心生疑惑，不安的舔了舔唇，思索须臾还是如他心意：“清欢。”
“再叫。”“清欢，清欢。”
沈清欢望着姜若的脸渐渐失神，他眼眸里所浮现的复杂情绪让姜若晦涩难懂。
“声音再清脆点。”沈清欢严格要求，沈滢不会朝他撒娇，也没有拉长尾音的习惯。
姜若也不知道他是抽了哪门子筋，莫名其妙的，但碍于打不过他，只好任人宰割，顺从说：“清欢。”
“再冷一点。”
姜若清了清嗓音，讨好唤：“清欢。”
像！
这声最像！
颇有种沈滢在叫他的感觉。
沈清欢一动不动，视线如钉子般钉在了姜若的脸上，眼神眷恋含情，但却不是对她。
姜若突然被男人抱住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间，耳畔响起缱绻低语：“二姐，二姐。”
“姐姐，滢姐姐。”
姜若被抱得莫名其妙，沈清欢用力很大，好像要将她融入骨血之中，她只得被迫抬起脸抵在他肩头，瘦弱的身板在男人怀里很是娇小可爱。
不过…
那声滢姐姐勾起她的注意力。
滢姐姐？
姜若突然想起，他也姓沈，所以他该不会跟沈滢？
“沈滢是你姐姐？”姜若直截了当问。
回应她的是男人愈发得寸进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