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若忽道:“我以前跟裴寒楼没有过,只是躺一张床上睡觉,他一直没碰过我。”
这是和他的第一次。
但她发誓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!
她死也不要跟裴寒楼这个阴毒男人继续发生关系。
温原:“我知道。”从她说她脏了的那刻起,他就猜测出她以前跟裴寒楼是清白的。
她心里没有别的女人一直恪守的传统观念,只要喜欢,就想发生最亲密的关系,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脏。
男欢女爱,你情我愿,本就该是世间最挣脱灵魂之趣事。
人之色也。
可却偏偏在被裴寒楼碰过后,她一个劲说脏。
说明她是真觉得过火了。
“温原,是我连累你了。”姜若心疼他身上的伤,“对不起,我替妈妈向你道歉。”
刚给抹了药,姜若没法翻身,今晚只能一直趴在床上休息,不能再亲眼看一看温原的惨样。
温原擦干净手指,宠溺地揉了揉姜若的长发,眼里爱意泛滥成灾:“小傻瓜,说什么呢?我们是夫妻,本就应该有难同当。”
他愿意用他明目张胆的偏爱,日夜慰藉着她流离失所的过往。
也愿与溺水的她共同泅渡,生死相随。
她缺爱,正好,他可以给她爱。
姜若此时略有些怅惘,低语呢喃:“阿淮哥哥失了这么久的联系会不会有事啊?”
温原:“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他的。”
..
唐茜主导出的这场闹剧,温言之在楼上照看孩子时,已然全都听闻了。
当初肯放她离开北欧,也是因为她以死相逼,苦苦纠缠。
那时听闻姜若和温原结婚的消息,她当即怒不可遏,此后日夜惦记这事,诅咒温家人早死。
温原持枪去逼迫唐茜拿解药。黑压压的枪口抵在太阳穴,唐茜脸上浮起冰一样的微笑,毫不惧怕,甚至视线与暴戾中的温原紧紧对视,气场碰撞,火花四溅。
她跟随温言之这么多年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何至于一个后辈就能威胁到她。
“我说了,没有解药。”唐茜得意洋洋笑起,在笑自己的妙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