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无痕随后摘下兜鍪,一把丢在地上,随后活动了一下筋骨。

    “你身为新兵,目无上官,我要罚你,你可服气?”

    “不服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!就知道你不服,咱们军中不管你有钱,还是有人,归根结底还要靠这双拳头!”

    “深以为然!”

    樊无痕揉捏双拳,笑问道:“我是老兵,也是你的上官,你想赤手空拳还是用兵器?”

    萧遥缓慢从屁股下的老兵起身,将酒碗丢在一旁,笑道:“客随主便!”

    好小子,够狂!

    “听闻你枪挑小郕王,更是单骑擒郕王,不知其中有几分真实,几分杜撰?”

    樊无痕说话之际,已经杀向萧遥,一双手如同鹰爪般直取萧遥琵琶骨!

    “你们樊家,是不是都喜欢搞偷袭?”

    “今日老子见一个打一个!”

    萧遥鞭腿疾如闪电,直接侧踢樊无伤左肩,与其拉开距离!

    萧遥顺势指了指被击倒的老兵,“来来来,排队挨打,一个都不能少!”

    排队挨打,一个都不能少!

    萧遥如此挑衅,明显激怒了樊无痕。

    二人针尖对麦芒,樊琦看的心中舒坦,这两个都是他讨厌的人。

    一个傻大郎,凭什么成为钟老相公的关门弟子?

    一个捡来的贱种,凭什么成为樊家军未来统帅之一?

    二虎相斗,正是他这头胡狼得利之时。

    “汝等,眼里还有本侯?”

    舞阳侯的声音自军帐传来,萧遥和樊无痕同时泄气,不敢继续争斗。

    军中主帅发话,任何人都只有服从的份。

    “无痕,让那些主动寻衅的老兵,一人去领十记军棍。”

    “是,义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