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钟泽是你恩师,你难道不想让你恩师夺回龙兴十六州么!”

    “想啊,我参军后自然会帮忙。这是你跟我的事情,与我恩师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萧遥又是一声叹气,“公公,我真的怀疑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!我该不该让恩师跟你合作!”

    蹇适一向被士人冠以阴险狡诈的标签,但是在萧遥眼里,他彷佛变成了一个弱智痴儿!

    分明眼前的萧遥,才是洛北皇城人尽皆知的傻大郎!

    “你……咱家怎知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恩师如果知道我帮你出谋划策,肯定会对我有所责备!”

    萧遥搓了搓食指和大拇指,“让恩师这样的至爱亲朋伤心,得加钱!”

    蹇适等大双眸,这是品德高尚的钟老相公教出来的弟子?

    蹇适只觉得幼小的心灵,受到了巨大的冲击!

    “加……加多少?”

    “之前的咨询费,还有以后的合作基础,要你二百两不过分吧?”

    “二百两?你怎么不去抢?”

    “能朝公公要,我为什么去抢?”

    公公偏头痛,痛并快乐着!

    蹇大患愤愤不平地拿出了二百两银子,交给了萧遥当作咨询费。

    “呵呵!傻大郎,你这银子赚得还真轻松!”

    “我是傻大郎,那问计于我的人算什么?傻二郎?”

    “你!咱家交了银子,还不速速道来!”

    “公公,请注意你的态度,否则我宁愿不要银子,也不想搭理你!”

    蹇适只得重新换上虚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萧公子,你就告诉咱家该如何行事吧!”

    在萧遥看来,这些个郡守,堪比维和部队遇到的各个土著酋长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在各自地盘,拥有着盘根错节的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