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遥竖起大拇指,“吾弟鹏举,所言甚是!”

    清河张家。

    张瑶今日羞愤难当,身为张家嫡女,被那个名为“樊琦”的混蛋轻薄,简直是耻辱。

    “爹!整个大周北方的盐,都是由我张家提供。这些丘八凭什么无视我们!”

    张瑶气鼓鼓道:“庭院里的东西都被那个混蛋搬走了!”

    “瑶儿,你忘了咱们张家的祖训?做生意么,就是要两个字——忍!让!”

    张忍低头品茶,闲庭自若道:“今日你在府前摆那牌子,已经让我们得罪了舞阳侯。”

    “那樊琦,就是舞阳侯之子。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,张瑶自知犯错,心中有些慌乱。

    “爹,是我冲动了!我会想办法弥补过错!”

    “做生意,可不能将鸡蛋丢在一个篮子里。”

    张忍面色平淡道:“你爹我支持三莲教,不过是为张家多一条路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一直为大周皇室提供盐,也是为了保存一份情谊。”

    “狡兔三窟,咱们张家从不立于危墙之下。”

    宽慰完女儿后,张忍起身看向清河郡,他本以为舞阳侯会勒令屠城,谁知这一次却意外的没有。

    “天子大宦,果然是个人物。”

    “如若舞阳侯屠城尽失民心,三莲教大可卷土重来!”

    张瑶听着父亲的分析,心中为其惋惜。

    以父亲的才华,若是能够入朝为官,定能有一番作为。

    可惜,大周那可恶的官制,规定商家子弟不可做官!

    “爹,听城中百姓所说,此次未能屠城,还有百人将萧遥在其中斡旋。”

    “百人将?能做什么?天子大宦带上他,不过因为他是条阉狗罢了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阿嚏!哪位漂亮姑娘想我了?”

    “大哥!万一是老婶子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