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于超以萧遥嫡系自居,心中很是不爽。
“大哥!乞活营的弟兄你也不带,陆神机他们都跪在门前许久了!”
郭鹏举劝道:“这些新归降的叛军,有什么好的?”
萧遥大手一挥,“鹏举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!我连归降的士兵都委以重任,其他人以后岂会少了立功机会?”
中原北望气如山,铁马秋风大散关。
对于渣男萧遥的话,步鹿浊选择再也不信!
手下人一半睡觉休息,另一半提防对方夜袭。
对于此等安排,士兵们自然没有异议,苦的却是守夜之人。
“妈的!咱们狼主傻了不成?人家都几次没来,还让咱们守夜!”
“嘘!少说几句吧!小心被狼主的亲兵听到!”
步鹿浊顶着黑眼圈,身为主将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好。
“若是被本狼主抓到,定要让你人头落地!”
已经过了子时三刻,马上进入人体最为疲惫的丑时。
值夜的士兵哈欠连天,不少人已经坐落在马背上睡着。
月黑风高杀人夜!
皎洁的冰寒月光,犹如一盏明灯,为萧遥指明了前方道路。
手下的八百猛士,全都是归降士兵。
他们承载着降兵的希望,唯有立下大功,才能在铁马关站稳脚跟。
这些人主打的就是个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!
萧遥在临行前,亲自敬酒,更是将铁马关为数不多的战马拿了出来。
“诸位,萧某人为了打胜仗,不是让你们去送死!”
“在下此番去劫营,只为对方主将!我等无需恋战!”
“小木子没看了,你没有给咱们吹唢呐的机会了!”
擅长吹唢呐的小木子憨厚的挠了挠头,即便他只是个小兵,将军依旧对他和颜悦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