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见礼过后,白狼山的探马来报,萧遥有心考校张继,便将前因后果告知对方。
“这位李兄,当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!”
“若是换了其他人,他一定会暴露。”
“可惜,此等理由,无论是韩义公还是樊震,都无法怀疑。”
张继莞尔一笑,继续解释道:“之前的三千鞑虏,本就是樊琦所为,也可以算到樊震头上。”
“即便李兄蓄意报复,樊震为了稳住这两万人,也不可能撕破脸!”
“我倒是觉得,富贵险中求,可以让李兄率部前往铁马关,只要李兄始终保持与两万人共进退,即便是樊震,也奈何他不得!”
萧遥也是这般想法,只是他不愿意拿李大目的性命去赌罢了。
“此事,还需从长计议,对于冀州之地,还要做好鞑子入关的准备。”
“驸马爷放心,在下已经有良策!”
张继信心满满,他早就想要为萧遥效力。
奈何家主张忍刻意让他沉淀两年,只为了一鸣惊人。
他也生怕侄儿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悠,会丢了张家的人。
“冀州之地,自从樊震镇守铁马关以来,便再也不得安宁!”
“且不说土匪山贼多了半数,就连鞑子游骑,也屡次出现在关内。”
“依我之见,驸马爷可举冀州之力,抗北疆胡虏!”
张千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侄儿,觉得这厮的话是不是说得太过?
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是,驸马爷!”
有了萧遥的认可,张忍变得更加自信。
“其实占身为王的草寇之中,不乏曾经三莲教中人。”
“只要驸马爷给予他们大周平民的身份,赦免他们的罪过,我张继愿为使者,亲自前去劝降!”
“单凭郡守之兵,且不说他们都是废物,单凭数量也无法与北疆鞑虏抗衡!”
“此乃其一,举冀州之力也!”
张继的话虽然难听,却也是铁一般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