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楚王已经得到了惩处,但朕的储君之位,确是一直悬而未决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驸马对此事,有何看法?”

    正题来了!

    蹇适看向萧遥,着实为这位盟友捏了把汗。

    都说天子家事难断,不知萧遥会作何选择。

    “臣以为,如今不该再立太子!”

    蹇适和宋忠相视一眼,二人简直不敢相信萧遥的话。

    不立太子?

    那国家社稷怎么办?

    就连周天子自己也是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“陛下春秋鼎盛,何必着急册立储君?”

    “当务之急,乃是壮大皇权!若给予册立太子,反倒令皇子们心生疑虑,互相猜忌,破坏兄弟之情!”

    萧遥如此一说,周天子满意点头。

    “说得好!驸马之言,深得朕之心意!”

    “可惜,皇后妇人之见,昨日便对朕进言,让朕立襄王为太子!”

    周天子脸上闪过一丝疲惫,看来昨日应该是被皇后索取了一波。

    谁能想到老夫老妻小别胜新婚后,谈起了如此扫兴的话题。

    萧遥暗自猜测,陛下应该短时间内,不会再跟皇后同床共枕了。

    “驸马暂且留在洛北,先不要回云州了。”

    周天子此言一出,萧遥淡然自若。

    在蹇适和宋忠眼里,这无异于将萧遥这位云州牧,软禁在了洛北。

    “臣,也想在洛北陪伴陛下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你先身兼云州牧,朕还想给你找个差事!”

    周天子笑道:“驸马自己想做什么差事,尽管提出来便是!”

    萧遥躬身行礼道:“微臣谢陛下!如今微臣离开洛北许久,尚不知朝廷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