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,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难受刺激着她的胸膛。

    唐鄄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钝刀子一下一下的扎着,疼到无以复加,却又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沪海,酒店内。

    轰隆——

    一道惊雷炸响,天空依旧阴雨绵绵。

    白鹤的房间门窗紧闭,他的脸上还戴着特制的口罩,阻断所有空气的涌入。

    毕竟他现在是个怪物,若是吸食了这空气中的药物成分,他就会变成死人。

    所以这几天的白鹤都格外的注意,在酒店的房间就没出去过。

    他这一生过的也算是轰烈了,倒也干了几件大事。

    而今就算是死了,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。

    只是可惜了,到最后也没能给她一个家。

    回想起唐鄄还是个小姑娘时的模样,白鹤嘴角不由得上扬了一些。

    那时候的她哪儿像现在脾气这么火爆?整个人温顺的如同一只绵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