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您也知道？”
许诺声音里充满了惊讶，继而又想到厉宸枭连她的资料都清楚，调查苏晗也不在话下吧，“她现在的成绩不太好，我想帮她补一下。”
厉宸枭知道苏晗，苏家的事多少了解点，那个小胖子跟许诺的经历差不多，成为朋友也算正常。
也不再过多的担心，“知道了，一小时，不许太晚了。”
“好。”听筒中是女孩甜甜的应答声，阴郁的心情，似乎也跟着明媚了。
切断了手机，回身便看到了母亲瞧过来的眼神，不太寻常。厉老太走了过来，直接的问，“是哪家姑娘的电话？”
“公司来的。”厉宸枭面不改色的回答。
“哼，就知道糊弄我，公司来的你还能笑。”厉老太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厉宸枭的谎话，“我是你妈，我能不清楚你。说说，谁家的姑娘，叫什么姓什么，多大年龄了，交往多久了，什么时候能带回来给妈看看？”
“妈，您跟哥说完了？”厉宸枭干脆强行的转了话题，免得被母亲唠叨个没完没了。
果不其然提到这里，厉老太也不问他了，扭头转向了顾沉的墓碑。
刚才八卦的喜悦不见了，点了点头道，“说完了。”
“走吧，嫂子还在下面等着我们呢。”厉宸枭不给厉老太其他的反应时间，招呼了王婶过来搀扶她。蒋梦舒也被他们带过来了，在山下的车里坐着发呆。
每一年厉沉的忌日，都会带着蒋梦舒过来，以前蒋梦舒稍微有点清醒，是极为的抗拒来到这里。
她似乎是清楚这里躺着的人是谁，一直不肯下车上山，坚持顾沉没有死，是去出差了，暖然也在她的怀中睡觉。
后来便安排她在车里了，来到这里等着，也算是来了。
等着他们扫完了墓，一同带着蒋梦舒回去。
“行吧，走吧。”老太太怕蒋梦舒发病，不容易控制。
谈论的心情顿时也没有了，不再耽搁了，扭头看向了顾沉的墓碑。
苍老的声音，缓缓道，“沉啊，我们走了，明年妈再过来看你。”起风了，将老人的声音传到了远方。
——
下学后，许诺陪着苏晗一起补习功课。
两个人选在了学校的图书馆，一处自习室里。
图书馆关门的时间比较晚，环境安静，很适合学习和看书。
为了能让苏晗跟上紧张的学习，许诺直接从苏晗的弱项数学教起，由书包中掏出了数学书放在了桌子上。
许诺歪着头，问她，“你今天哪里不清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