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出口,我抬头目视着他们升空远去的飞机,戴上墨镜就要上车离开。
结果我刚打开车门上车,就发现后座上好像有个人。
墨镜的缘故?我不确定,摘下墨镜从后视镜看,还真有个人,而且是个女人,坐的直腰笔挺,挂耳垂肩的短发显得整个人都很精神。而且眉眼鼻子的都很玲珑秀美,嵌在圆圆的脸蛋儿上,有点像是国内某个赵姓女明星。
不过,这么一个美丽可人的姑娘,坐在我车上干啥?关键是,我上车都是靠近车子才靠钥匙感应开启的车门,她咋进来的呢,大奔的质量这差劲了?
于是我扭头望向她,对她说道:“姐妹儿,我这车跑黑出租可贵啊,五百块钱起步,而且还是美元。”她注视着我,脸上除了冷漠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“你觉得用汉语跟我要美元,合适吗?”
我一愣,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,确实有些不太合适,于是我说道:“那就英镑吧,欧元我也勉强接受。”
随即她掏了掏衬衣胸前的口袋,然后摸出枚一元钱的钢镚,抛给了我。
“走吧,去你那,多出来的钱就当小费,不用找了。”
我襙,难道是我离开国家后,国内发生某种巨变,以至于人民币这么坚.挺了?
但显然不是这样子的,这点从她眼神中的戏谑里就能看得出来。
于是,我接过那枚带有她体温的硬币,放在鼻前轻嗅,“嗯,奶香味十足。”
我话刚说完的,就有一根细丝缠绕在了我脖子上,而她这时候正用脚蹬着我的座椅,双手紧紧往后勒着。
我不是一个善于用言语让人松手的人,而且相比于语言,我更相信袖中刀。
于是我手起刀落,脖子上一松。
而她却看起来依旧轻松,我的刀也并没有斩到任何的实物。
很明显的,在我出刀之前,她就已经把那条细丝收走了,仿佛从不曾出现过。
我的刀快不快,一秒钟四刀,超常发挥时甚至可以出五刀,足够快了。
但显然还没有她的动作快,自始至终,我都没有见到她勒我脖子的那根细丝是从哪来的,又回到了哪去。
她对我说,“如果下一次你再调戏我,最好能够考虑下脑袋能不能够保得住。”
说的怪吓人的,尽管她动作够快,手脚麻利,但这并不妨碍我提前把下次给送到她的耳朵里。
于是我对她说,“你奶兜子是什么颜色的,里面的头儿是粉的还是黑的?”
后面那娘们儿还真是说到做到,又一次的动手把细丝缠在了我脖子上,狠狠的勒紧着。
不过这次我没有反抗,紧着她勒,甚至我还有心情说了一句,“勒不死我你就等着挨炮吧,早晚轰的你娇声连连!”
她气急,从反光镜内可以看到,她那张精致可人的小脸蛋儿羞红羞红的。
不过,终究她也没敢勒死我,而且在我死活不求饶的情况下,她只能讪讪的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子,在我的二度调戏下,也不敢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