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也认知到了这一点，于是她说道：“谈正事吧，你刚才不是要和我说正事吗？”
撩也撩过了，再撩就过火了，自然正事也就该谈一下。随即，我问到了尺度的问题，“既然是上面派你来的，那上面有没有给你限定，我这边做事的尺度是什么？”
谈起正事，蔡鸾脸上的羞涩也就降低了许多，她对我摇头。
“上面没有对你的做事提及任何限制的尺度，临行前传达给我的大概意思是，你平时在加国怎么折腾与我们无关，我们不会涉及。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，你才需要听从我的命令。”
我看了她一眼，“命令？”
蔡鸾‘嗯’的一声，但是当她看到我始终在盯视着她的时候，她最终改口了。
“当然，你理解为我的建议也可以。”
这就对了，我是为国家做事不假，但我可不接受别人的命令，尤其是我做任何事情都从不喜欢别人的指手画脚，将一件原本简单的事情，变的特别复杂。不过上面给的给个尺度我还是喜欢的，至少他们也不喜欢做指手画脚的事情，给予我自由扑腾的空间。
这很好，我帮你们做事，你们只需要告诉我做什么就好了，至于我怎么做，我平日做什么，那就与你们无关了。你们别涉及，我也不想让你们涉及。
随后的时间里，我又跟蔡鸾聊了些其他细节方面的事情，都很愉快。
最终在谈话临结束的时候，她忽地问我道：“我那个表嫂，真实身份是什么？”
我没有着急告诉她，反问道：“怎么，你看出什么了？”
蔡鸾没有隐瞒，她告诉我说，她觉得这个女人很心细，细到让她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味道，用她的话来说，感觉就像是遇到了同行，但是对方却丁点马脚不露，所以她也无法确定是大忠还是大奸。真是个不错的特情.人员，秦乐怡也不愧是一个外勤精英，确实厉害，单凭接触的几分钟，她们就能发现彼此的气息，从而对对方引起怀疑。
不过关于秦乐怡的身份，我同样也没有隐瞒蔡鸾。
“她是加国国安局的人，不过后来被我挖了过来，现在以监视我的名义跟在我身边，实际上是我用来搜集国安局情报的眼线。”
蔡鸾愕然，“加国国安局用来监视你的人，竟然被你策反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