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什么好气,直接说该处理就咋处理。
那就简单了,是吧?
我告诉他,“那你找个酒瓶子敲碎,把自己脖子抹了吧,一命偿一命!”
不是该咋处理就咋处理吗?这是最公平不过的了,相信张武三回过来后又不会有啥意见,一起抱头死去吧!
我的这种态度似乎让陈放牛很不开心,尤其是当我身下的老.鸨子呼声越来越急促,娇躯随之而疯狂颤动的时候,在那种娇媚中夹杂着大满足的欢愉下,陈放牛彻底恼火了。
他蹭地一下子又一次站了起来,暴怒道:“吗的,黄华,你特么别太过分,人是我失手杀的,但我自然会处理,这里不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
“还有,那是我的女人,你特么别太过分了,要不是看在索罗斯先生的情面上,你算跟鸡毛啊?!”
看起来,在陈放牛的眼里,我还真是一根鸡毛。
可能不止他这么想的,别的人应该也是这么想的。
所以我琢磨着,有些炮得继续打,但有些事也不能不做了。
今天这事我确实可以不管,但我不能眼看着刚有起色的十二联席就先窝里横散了。于是我摸出电话,给盘头打了过去,让他去把陈放牛的家人给我找过来。
电话我就当着陈放牛的面打的,没有丝毫的避讳。
而他听到电话也不生气,只是嗤笑的看着我,“黄华,我劝你还是老实实的当你的牵线木偶吧,我老婆和女儿都在大本营里待着呢,那里有两百兄弟,你想进去拿我的家人……我怕你没有那副好牙口啊!”
啧啧,这话说的真硬邦,就跟我现在干那老.鸨子的家伙什似的,超级硬。
不过当我发射后,我就会软下来,不知道他到了一定的时间,那副牙口会不会软。
当老.鸨子嗨翻天后,我松手揽住她腰间的手,直接一下子就把她给捣了个踉跄,随即示意她用嘴给我摘下套弄干净。
现在我已经没兴趣弄她了,我现在更多的兴趣在于陈放牛身上,在于背后看我热闹的那几位大佬身上。
既然人家拿我当跟鸡毛看,那我好歹也是得在水上漂一漂,让他们见识下我那小小的能力不是?
当老.鸨子弄完后,我让她给我提上裤子,随后就示意她出去了。
点上一支烟,坐在桌子上,我等着处理这件事。
房间内,陈放牛坐在沙发上,张武三死在地上,我坐在桌子上。
我们三个人就这么沉默的待着,等待着事情的结果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,陈放牛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我没听清楚电话里面说的是什么,但我却能听明白陈放牛惊骇的语气,以及他脸上见鬼般的诧异,以及隐隐的恐惧。挂断电话后,他站起身来,望向了我,面色有些尴尬,“华、华哥……”
我没有阻止他的说话,但他依旧停下了,因为包厢门被打开,盘头亲自带一小队全副武装的兄弟把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给带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