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我说,“华子,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
我点点头,“你说。”
随即她告诉我说,她想把这间老屋给买下来,修整后封存,除了炉包,不想再有其他的任何人进去,同时也希望我可以帮忙找人时常打理着这边,但不要动里面的一针一线,她会回港城带过一些东西来,同样封存在这里面。
在这边想买房屋显然不是有钱就可以的,所以她需要我的帮忙。但对我而言这根本不算是什么,所以既然她想要将内心中最后一块记忆封存在这里,那么我自然会成全她,也乐于帮忙。
晚上的时候,我们没有回去,而是选择了住在这个地方。
稍微收拾一下,还是可以住人的。至于吃饭,则是我开车载着她去买了菜,然后回来由她做的,锅碗瓢盆还是刷洗过后,生火则是在院中。
她告诉我说,以前在年轻的时候,她那时还没参加选美,阿乐下海后带回家的食物,他们基本都是在院内收拾的,然后生活做饭,由阿乐收拾鱼,她生火炒菜。
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,况且对于玩刀来说我是熟到不能再熟,片人和片鱼也没啥区别,连人我都片的了,自然没理由片不了几条鱼。
当我把买来的鱼开膛破肚收拾干净的时候,看到她正在注视着我。
我问她怎么了,她笑着含着眼泪告诉我说,“没有什么,就是让烟呛的。”
这理由找的真是不合格,炉火都熄灭好久了,还哪来的烟。
在她炒菜的时候,我就陪在她的身边,静静的注视着她。
她真的很美,无论是T台上的时尚,还是秀场上的妩媚,还是此刻站在简易炉台旁身穿旗袍弯低腰身炒菜的大气,都将她映现的那么唯美,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当她炒完菜后,我们坐在炉台旁,十分接地气的做在小板凳上,一人抱着一个碗,拿着一双筷子,就着夕阳的余辉,品尝着她美味的手艺,或者说是品尝着她对往昔的追忆。吃饱后,我们坐在院子里观望着天空中渐渐显现的星斗,她挽着我的胳膊,倚靠在我的身上,就像是一个年轻的俏娇娘,在依偎着她心爱的壮情郎。
她对我说,“能在生命绚丽的最末端的时候遇到你,能由你来结束我强行延续多年的青春,真好。”
我想,她这强行延续多年的青春,似乎就为了留待此时此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