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说好的早餐,等吃进我们肚中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。
我哈欠连天,没睡觉不说还忙活了大半宿,确实有些累,尤其是在弄舒服了方彤彤之后。
但她就不一样,整个人都显得精力十足,十分旺盛,而且连脸上的笑容都特别的娇、艳,就像是盛夏公园里的花朵。
唉,在那方面,女人受到滋润,确实是以男人亏损为代价啊!
吃饱喝足后,在送方彤彤回家的途中,她忽的问了我一句,“我在你生命中算什么?”
呃,不得不说,这是个很有哲理性的问题。
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,反正这个问题等同于她在问我,现在她是以什么样的身份,出现在我身边的。
女人显然不是,女炮友的话又太直接,她也不喜欢,女性朋友的话那明显就有些过了。
也是我聪明,随口掏出来一个‘红颜知己’塞给了她。
不过她看起来似乎也不傻,只是在咯咯娇笑几声后,就扭头望向了窗外。
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,但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并不是特别的好。
于是揉了揉她脑袋,她向我报以微笑,然后我就在沉默中送她回家。
到家后,她告诉我说,上次她父母过来的主要意思,是给她在老家的卫生院托人找了份医生的工作,所以她要回家了。
我问她回家之后的打算,她告诉我说,为人妻、为人母。很平淡无奇的打算,但实际上大多数人都是这个样子的,或早或晚而已。
就像是她自己话里说的,她同龄的一些女孩,现在都已经有人喝完二胎喜酒了。
我能说什么呢,既然给不了人家家庭,那么在合适的时间给人自由,也未尝不是一种对其幸福的成全。
在她临下车前,我祝她幸福,她甜甜笑着对我说谢谢。
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,早些结束也是好的。
回到住处后,沈灏还在睡。
我担心这家伙是不是死掉了,于是模向了他的鼻息。
这死货睡觉也真清醒,一把就抓住我的手,想要往后扭.动。
单凭力气的话,我还真不怵他。他一把没有扭开我的手,反倒让我把他手给按下了。
随后看清楚是我,他这才松开手。
我对他说,“你真是头死猪,睡了这么长时间。”
结果我就说了这一句话而已,他就开始抱怨个不停,说我丝毫不顾忌伤患的感受,他在这屋里疼的屁.眼子里都颤颤,我却在客厅里把人女医生弄到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