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“上呗?”
她说,“没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略一琢磨,大概也就明白了。
我有只会往家里叼钱的猫,我也舍不得那只猫离开。
连我都知道的道理,王长河这种游.走在黑白边缘的人物,没理由不知道。
可是我还是有些奇怪,要知道,前几天还是何建娴给我开的窍,让我决定走上这条道路,或者说是她成为了我的人生导师。
哪想到,现在我的导师反倒要跑了。那种感觉,老子就像是被人给拉了皮条似的。
她有告诉我,男人和女人不同,男人的味道是从十几岁开始散发,到几十岁结束,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依旧有无尽的魅力。
但女人不同,女人年过三十,即便保养的再好,终究也不如年轻的小姑娘,从月匈前的下垂松散,到下面的发黑松软,这都印证了那一句年老而色衰。
所以她想借着何建峰上学读书的机会,去那边找个新工作,陪着她弟弟。
我想我明白了,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,是她放心不下她那个相依为命的弟弟。
但是这件事情我不能劝她,也没法去开导她,我总不能劝人继续留在火坑里。
于是我问她跳出去的代价是什么,她想了想,告诉我两点。要么有个大富大贵包.养了她,近乎赎身的意思,让王长河赚一大笔钱。
要么弄死王长河。
这就尴尬了,前者只能靠她的努力,后者……当我没听到,反正也是句梦话。
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,她只能将就着现在这种生活。
哪怕她不愿意,但既然已经在下雨天走进了水里,也就只能继续前行了。
这一晚,我们聊了很多,包括我的人生道路。
她不建议我走进王长河的身边,认为我做些什么都比跟着那只笑面虎好。
但有什么办法呢,天底下的肉没有白吃的,要么从刀口上抢,要么在别人的白眼中摇尾乞怜,想不付出就有所收获的事情,绝对不可能。
终究,我们谁也没有给谁一个原因,只不过是吐出心事后各自心里舒适了一些。
她跟我说,和我聊完后,虽然没有结果,但是心里确实轻松了许多。
于是我问她,那么在我们的身、体上,要不要也舒适一下,达到心灵与肉体合一的大舒适境界。
她笑着问我要怎么做。
我坐到她的身边,然后抬起了那双包裹在黑色私袜内修长而迷人的双月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