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四年了，总算找到机会炮制方语清。
这该死的狐媚子，凭什么长那么好看？
“现在还敢说不来吗？”
“不来。”
方语清冷冷一句顶回去。
以前她低头挨骂不敢反抗，那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现在她已经毕业，怎么可能受这种气。
徐凡给学校捐了大笔资金，只要说句话，就比什么都管用。
“什么？”
听到方语清的话，刘敏尖叫。
松弛的皮肤微微颤抖，呼吸也跟着急促。
“没王法了！你不孝敬父母，又不尊重老师，真不配当我学校的学生。”
“立刻滚过来道歉，不然别想要毕业证。”
那就等着瞧吧。
方语清露出冷笑。
“你就是在象牙塔待久，脑子已经坏掉。一个辅导员也好意思指手画脚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。”
“我早就看清你了。”
“不过是个大龄单身老女人，因为更年期到了，嫉妒年轻漂亮的女孩。”
“打压年轻女孩，改变不了一个事实。你就是那么丑，那么老，所以一直没人要。”
刘敏愕然张大嘴巴。
没想到方语清居然敢说出这番话，以至于头脑受到冲击，脑子嗡嗡作响。
老女人、更年期、丑...
一样样都戳在她的心口。
“你竟敢骂我？”
“对，我就是骂你，你就是恶毒的老巫婆。”方语清嘴里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