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几天，徐凡屡屡占据上风。
真是能把人气死。
此刻，他巴不得把徐凡抽筋扒皮。
但看着沉默不语的钱书轩，钱昌骏默默闭上嘴。
恐怕自己老爸真生气了。
只是，徐凡哪来的胆子弄出这么大的阵仗？
他就不怕徐家和钱家大规模商战嘛。
不过，钱昌骏马上心里涌起一丝幸灾乐祸。
“我爹亲自出马，一准玩死你。”
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油条，难道还怕一个废物富二代？
钱书轩从愤怒中恢复，也陷入沉思。
如今徐凡主动暴露，倒是省去寻找幕后黑手的功夫。
只是事情原委还需要在考察。
这究竟是富二代之间的斗气，还是徐家想要对付钱家。
事情性质不一样，处理方法也不一样。
“给你一个小时调查。”
王斌华点头，匆匆离去。
很快就回来汇报。
“钱总，徐凡带人吃住都在电视台，就盯着吴承忠干活，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和钱少过不去。”
“在电视台之外，各个平台都有人买水军，随时给舆论造势。”
“同时各个受害者家里都有人接触鼓动，已经有律师准备安排起诉。”
“徐凡预估已经砸进去一千万，可能还要继续投钱。”
“但钱徐两家的其他业务，没看见异常动作。”
王炳华只说调查情况，至于结论则交给钱书轩去猜想。
虽然他现在身份是间谍，但太过积极会引起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