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都带着钞票特有的芬芳。
铛！
心中仿佛发出一声脆响，天平彻底倒戈。
钱是个好东西啊！
他家三代都是农民的儿子，穷怕了。
良心不要也罢。
努力咽了口口水，只觉得喉咙酸涩。
“徐少，你究竟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不做什么，单纯交个朋友。”
“嗯嗯，我们一定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周明书努力点头，眼睛湿润。
以后很难拒绝徐凡的要求，也很难保持客观、中立。
从现在开始，他再也不是那个有良心、有原则的记者。
只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周明书。
妈妈，我不干净了。
“徐少，您有事就吩咐吧。”
徐凡哈哈大笑。
周明书是个聪明人，和聪明人说话最舒服。
不过底线是一点一点突破的，刚开始不能安排太过分的事情。
徐凡止住笑，忽然问道。
“你也调查了徐氏集团的房子吧。”
“诶...徐少，对不起。”
“不，没有对不起，做得很好。徐氏集团没有发现问题，你只需明天记者发布会上稍微提一句。”
“为什么...”
刚问出口，周明书就觉得自己有点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