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哼一声，看向素芸：“你问她。”
随着老太太的话音落下，陆卿安的目光转向素芸，眉头紧锁：“你又在胡闹什么？怎么把祖母都惊动了？当真是不懂事。”
这一声呵斥，让素芸心头一颤。
他曾经不是这样的。
那些夜话诗词的时光里，他明明是那样温和儒雅，如玉君子一般。
为何短短时日，就变了个人似的？
素芸眼眶微红，想说什么却最终忍住了。
喜嬷嬷在一旁开口道：“二少爷，素芸说月盈给您下毒，这事……”
“荒谬！”
陆卿安厉声打断，“素芸，你好大的胆子，怎么敢这么胡说八道的？你到底在闹什么？非要将长风院闹得乌烟瘴气吗？”
素芸神色一滞，面上血色尽褪。
随后，陆卿安转向老太太，语气缓和几分：“祖母明鉴，月盈侍奉我这几日，一直尽心尽力。她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？”
“而且，您看我好好的，如何像是中毒的样子？”
说着，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瞥向月盈。
女子低眉顺眼的模样，却又带着几分娇媚，让他心头一热。
老太太看在眼里，不由得暗自摇头。
当初给他月盈时，孙儿还一脸嫌弃，如今倒是满意得很。
也罢，小辈的心思，由着他去。
桃妩：……
啧啧，这原书男主也是个色胚啊。
不过是颠鸾倒凤了几日，竟然维护上月盈了。
色字头上一把刀。
这人，迟早要栽。
老太太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素芸，问道：“她如此颠倒黑白、血口喷人，不仅善妒生事，还坏了侯府规矩，你觉得该如何处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