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周雄身后的两个小弟只是微微地楞了一下，一人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，打得原地转了两圈，才勉强稳住了身子。
“拍的清楚吗？”卓一凡转过身，冷冷地看着丰梓豪。
丰梓豪的视线还在手机屏幕上，刚才发生的一幕，在手机镜头里有些模糊，只看见卓一凡像是动了几下，表哥和几个手下就被打倒了。
“什么情况？”他额头上开始冒冷汗，嘴里嘟囔了一句。
卓一凡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，然后把镜头对准了丰梓豪，“跪下，道歉。”
被打了耳光的一个家伙缓过来了，怒吼了一声，从背后扑向卓一凡。
卓一凡头也不回地一巴掌直接把那家伙打的到飞了出去，人还在半空，先吐出了几颗门牙，身子才轰然落下，砸倒了好几张课桌。
“跪下，道歉。”卓一凡又重复了一遍，依旧是平淡的语气，但在丰梓豪听来，那声音却是恐怖之极。
看看表哥和几个手下倒在地上呻吟的样子，丰梓豪的腿一软，噗通一声跪下了。
“错了，不是对我。”卓一凡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丰梓豪先是楞了一下，才反应过来，卓一凡说的是何晨，便委委屈屈地转过身子对着何晨道：“对不起，我错了。”
何晨是那种很老实的人，虽然看着卓一凡暴打周雄几个，很有些解气，但他害怕事情闹大了，于是绷起脸道：“我接受你的道歉，以后请你们离我们远一些。”
丰梓豪立即点头，“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卓一凡一脚把跪着的丰梓豪踹倒，“不够。”
既然做了恶人，不妨更恶一些，反正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，不给点教训，以后也会没完没了。
丰梓豪都快哭了，冲着何晨道：“我不应该做那么丧心病狂的事，请你原谅我，对不起。”
何晨也不明白卓一凡所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，有些手足无措。
卓一凡淡淡道：“他怎么打的你，你就怎么打回去。”
从来没有打过架的何晨像是听到了不得要领的话，愣怔着问道：“你是说抽他耳光？”
“对，”卓一凡点头，“有些人的记性不大好，你不把他打疼了，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。”
丰梓豪赶忙摆手，“不用抽，我不敢了，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打！”卓一凡的语气变得森冷起来，不光是丰梓豪，就连何晨也被吓得一哆嗦。
他咬了咬牙，伸手在丰梓豪的脸上抽了一记。
“不够狠。”卓一凡皱了皱眉。“啪”的一声，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丰梓豪的脸上，那家伙直接被抽倒在地，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。
何晨甩着被震得发麻的手，笑着道：“原来打人是这个样子啊，挺过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