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叫丫头拿来蜜饯来,给白玉安喂了一口药就塞一颗蜜饯进去,还拿手捂着白玉安的嘴。
白玉安本是装着喝不进药,这会儿被强喂还吐不出来,只得咽下去。
她感觉到身边的人好似十分上心她的病,索性便病到底,看看有没有机会出去。
她一连病了两天,越吃药病的就越重,好些郎中来看了都找不出原因,也治不了白玉安的咳。
白玉安蜷缩成一团,脸涨得通红,咳起来真有些骇人,陈妈妈也吓住了,害怕出人命,到时候自己这整个馆里的人都要遭殃。
那贵人日日夜里都来,也不知那贵人发觉不对没有。
还没有几天就要到了规定的日子了,陈妈妈心急的不行,坐在白玉安的床前急的团团转。
白玉安不知道自己病了她们怎么这么着急,这里难道还差她一个姑娘不成。
她在陈妈妈面前费力的喘息几口气,气若游丝道:“陈妈妈,其实我这病是先天带来的……”
“只要一风寒便会如此。”
陈妈妈一顿,连忙看向白玉安,急急问道:“那你以前是怎么治的?”
白玉安虚弱的靠在床头,咳嗽几声才道:“之前每次咳嗽,我母亲都会为我采一种药材,吃两副就会好了。”
陈妈妈眼前一亮,忙坐在白玉安面前问:“是什么药?”
白玉安摇头:“我忘了,不过我记得样子,让我去药铺里看一眼应该能记起来。”
陈妈妈听到这里,脸色警惕的看着白玉安:“忘了?”
白玉安难受的吐出几口气,又憋红了脸咳了好一阵,才喘息道:“那药应该很珍贵,母亲怕我担心银子,所以一直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药……”
这理由有些牵强,但眼下白玉安咳的这么厉害,陈妈妈可不敢有任何差池。
她连忙叫来丫头让人出去准备马车,又叫嬷嬷过来给白玉安穿衣。
一切准备妥当,白玉安被两名婆子搀扶着,眼睛上却又被蒙上了黑布,头上还被戴上了惟帽,就被带着往楼下走。
这些天白玉安一直都没被允许出过屋子,在她屋子里的只有两个丫头和两个嬷嬷,除了那个陈妈妈,也再没见到过其他人。
现在被带着下楼,耳边再次听到喧闹说话声,白玉安心头飞快的跳动起来。
只是她现在看不见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卖到了哪处,只有等到待会儿进了药铺才能想办法。
感觉到自己被带到马车上,白玉安一动,身边的婆子就紧紧捏着她的手臂,好似她马上就要跑了一样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白玉安感觉自己被带下了马车,一个婆子引着她进了铺子,耳边的人声却越来越安静。
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,白玉安忙往四周看去,也不知道那个陈妈妈到底做了什么,只见药铺的大门被关上,掌柜的也没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