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罚跪也好,晕倒也罢,都可以说是老夫人睡着,不能惊到老夫人……

    不是存心,一切都是误会。

    这样双方心知肚明都好下台。

    可偏偏夏家的自作聪明,画蛇添个足。

    提留了水去泼人。

    晕倒了又抬水去泼……委实歹毒了。

    这怎么看都是刻意为之。

    “老夫人本意不过是想让梅久得个教训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赵嬷嬷讪讪地解释,生怕大公子与老夫人生分了。

    “赵嬷嬷——”

    傅砚辞本抱着梅久上了台阶,倏地转身看了过来——

    他双眸黝黑,洞察人心。

    不过被他看这么一眼,

    心里的那些盘算小九九,仿佛都被看穿了。

    赵嬷嬷硬着头皮应了一声,“老奴在。”

    “禅意园的竹子,我看过于茂盛了些。”

    赵嬷嬷一时疑惑不解,不明白为何提到了这满院的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