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老师话音刚落,夏宝的哭声从侧边的山坡下传来。
苏卿冷了马老师一眼,立即朝哭声处跑了过去。
当看到夏宝被拴在树上,苏卿火冒三丈。
“姐姐,呜呜呜,姐姐。”夏宝看到苏卿,哭得更厉害了。
“小宝。”苏卿心疼得要命,赶紧给夏宝把绳子解开。
王园长与马老师还有其他家长也都过来了。
看到夏宝被拴在树上,王园长都懵了。
学校创立以来,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。
学生在学校里像畜生一样被拴在树上,这要传出去,那还了得。
绳子解开,夏宝扑在苏卿怀里哭诉:“姐姐,他们欺负我,把我拴在这里,还骂我是没爸妈的野种。”
苏卿的目光冷如冰渣子,射向马老师。
马老师双腿一颤,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道:“我、我不知道啊,肯定是小朋友之间闹着玩,小孩子嘛,天性喜欢恶作剧。”
“马老师,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吗,你身为老师,凉亭离这不过五十米,夏宝被拴在这里,你会不知道?”苏卿冷着脸,兴师问罪:“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马老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她可给不了说法。
王园长走出来说:“夏宝家长,消消气,小孩子玩玩闹闹很正常,不过今天这事确实过分,我一定处罚马老师。”
说着,王园长装腔作势地冲马老师厉声训斥:“马老师,你怎么回事,怎么能犯这么大的错,还不快给夏宝家长道歉。”
“夏宝家长,对不起,是我的疏忽,才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马老师表面上十分诚恳地道歉:“户外活动的小朋友太多了,难免兼顾不到,希望夏宝家长能理解我们做老师的辛苦。”
还真是能言善辩。
苏卿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,就想这么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,心里火气更甚。
苏卿厉声喝道:“是谁将夏宝拴在树上的,站出来。”
无一人敢站出来,小朋友们也都往后退,怯生生的。
夏宝指着马老师,抽抽嗒嗒地说:“姐姐,是马老师带着小朋友们把我拴在树上的,他们还骂我是野种,没有爸爸妈妈。”
夏宝的指证让马老师慌急道:“夏宝,你误会了,老师怎么会把你拴起来,马老师只是跟你做游戏,大家都这么玩的啊,你不能乱说话,否则就没有小朋友跟你玩了。”
做游戏?
说辞还真是一套一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