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,萧景琰略感体内的寒毒再次发作,他今天故意没有喝那雪山雾凇茶,就是要看看沈绍南的血能够维持多久。
他双膝盘腿坐在那床榻上,闭目调息,试着操控那体内的一股寒气。
他曾多次操作,但是最终还是失败。
“沈绍南!”
沈绍南在门外听到萧景琰的召唤,便开门进入房间。
只见那屏风后的萧景琰坐在床榻上,俊美的脸部轮廓在屏风后忽隐忽现,更增添了一分魅力。
“王爷。”
“把你的手腕洗干净,然后再回来。”
沈绍南迟疑了一下,立即回复:“是。”
应是萧景琰的寒毒又发作了,需要他的血来缓解。
看来这寒毒不是普通的毒,昨天刚刚饮完,今日这么早便又发作,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血解不了的毒。
沈绍南去洗了洗自己的另一个没有伤口的手腕,另一边手腕上的伤口还包扎着白布。
她进入房间,绕过那屏风,将自己的袖口往上提了提,露出那一节白皙的手腕。
“王爷。”
沈绍南将自己的手腕凑近到萧景琰的面前。
萧景琰扫了一眼那手腕。
他骨节分明的五指如铁钳般扣住沈绍南纤细腕骨,皮肤瞬间泛起红痕。
当他犬齿刺破皮肤的刹那,温热血腥味在舌苔炸开。
沈绍南能清晰感知齿尖穿透皮肤时的刺痛,紧接着是湿热舌尖反复碾过伤口的酥麻。
沈绍南如一尊石像,静静的伫立在那里,等待着萧景琰的吮吸,在她的脸上仿佛看不出一次疼痛的表情。
当鲜血通过口腔进入脏腑时,他的身体犹如浸泡在暖阳之中,身体中的寒意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,这要比雪山雾凇茶的效果强百倍。
片刻之后,萧景琰放开她的手腕,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渍,眼神中的寒意减下去几分。
“下去吧!”
“是。”
待沈绍南离去,江寒进入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