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未染垂了垂眸子，脸上闪过了一抹的神伤，“其实见面的时候，我有察觉到了不对劲，只不过我当时……认错了人了。”
当时李意欢被抓进怡红楼的时候，江雨眠正好也在那里，他确实真的察觉到了蛊虫的不对劲，可是只是单纯的以为那是蛊虫在亲近江雨眠。
他那个时候怎么也想不到，江雨眠压根就是欺骗他的。
说到这里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，说道：“对了，你之前被下的蛊对你的身体没有多么大的影响，这东西一般就是用来控制楼里的姑娘的。”
“蛊是我饲养长大的，用的是我的血，只要我不去控制它们的话，它们在你体内就不会做什么的，还算是安全。不过你也不用担心，过段时间等材料准备齐全了我就给你取出来。”
听到他的话，李意欢有些不确信的问道：“你下的这个蛊，不是情蛊吗？你们平时控制姑娘，用情蛊控制？”
白未染皱眉：“不是情蛊，就是普通的蛊，只是因为我饲养长大的，喝的我的血，所以会听我的命令而已。”
李意欢满脸的疑惑，“是这样吗……”
怎么和她之前听说的不太一样呢。
白未染立马听出来了她话里的不对劲，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蛊是情蛊呢？谁告诉你的？”
李意欢如实回答：“叶倾尘告诉我的，你应该认识他的吧。”
她说的话是疑问句，但是却是用的肯定语气，因为她知道俩人定然是认识的，毋庸置疑。
原书里就说过，这人一直在给长公主做事，而叶倾尘又和长公主走的极近，他们可以说是一个阵营里的，不认识才不对劲呢。
果不其然，她说完这句话后，白未染的脸上没有一点的惊讶，只是露出了一抹的……厌恶。
就像是刚才听到江雨眠的名字时候一样的厌恶。
“叶倾尘这人阴险狡诈，诡计多端，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几分可信度，他这么说，定然是想要控制你，或者是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好处。”
李意欢深吸了一口气。
你还别说，你还真的别说，白未染猜测的这一圈，还真的正确率极高，他当时还真的是想得到她的这双眼睛。
白未染看着她，眼底多了一抹的担忧，“你没有答应他什么吧？”
李意欢摇头，“没有，当时他确实是说可以给我取出来情蛊，然后让我拿我的眼睛交换，但是我拒绝了。”
“砰！”
白未染怒目圆瞪，“果不其然，又是眼睛！他还是在弄这些恶心的玩意。”
李意欢有些惊讶的看着他，“你也知道他在收集眼睛？”
白未染冷嗤了一声，语气嘲讽：“准确的说，何止是眼睛，只要是他看的上的东西，他都会收集，眼睛，皮肤，头发，甚至是女孩的心脏，只要是他觉得漂亮的，他都会得到手。”
李意欢目瞪口呆，整个人僵在了原地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，“什……什么？这跟收集尸体有什么区别，他要这些玩意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