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定国却露出意料之中的微笑:“命令飞机中队转向,让马家崽子们尝尝钢铁冰雹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俯冲轰炸机的尖啸压过了马蹄声。

    二十四飞机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扎向冲锋队列,机翼下挂载的炸弹如死神镰刀般展开。

    轰!轰!轰!

    两公斤重的子炸弹在离地三十米处爆裂,成千上万的钢珠在骑兵群中掀起血肉旋风。

    马红魁的望远镜镜片突然蒙上血雾。

    他亲眼看见亲兵被钢珠削去半边脑袋,无头尸体还紧攥着缰绳狂奔。

    更可怕的是北军装甲部队居然在45度斜坡上展开战斗队形,炮塔齐刷刷转向幸存的骑兵。

    轰!轰!轰!

    齐射的穿甲弹打出血肉胡同,88毫米高爆弹在骑阵中央炸出直径十米的弹坑。

    有匹受惊的战马拖着满身鲜血的主人冲向坦克,车载机枪立即将其打成筛子,滚烫的马血在雪地上浇出狰狞图腾。

    当最后一匹战马倒在坦克的履带下时,张定国正用手帕擦拭望远镜镜头。

    他转头看向通讯兵:“传令下去,发起最后的进攻。”

    十五分钟后,十架轰炸机出现在贺山上空。

    一颗颗炮弹,精准命中马红魁指挥部上方的山体。

    八百立方米的花岗岩轰然崩塌,将藏着三个步兵团的藏兵洞永远封存在地底。

    马红魁的全部部署都被打乱,他的队伍几乎全军覆没,这已经没得玩了,只能投了!

    暮色降临时,北军工兵正在被航弹犁平的山顶铺设钢板跑道。

    张定国登上雪松岭,脚下是蜿蜒如巨蟒的装甲纵队。

    在他身后,野战机场的导航灯次第亮起,照亮了岩壁上那面千疮百孔的狼战旗。

    “少帅,这是马红魁的降书。”

    张学司递上还沾着血渍的信笺。

    张定国随手将其丢进燃烧的松枝堆,跳动的火光照亮他冰冷的面庞:“告诉王树汉,可以进入银城了。”

    张学司敬礼:“领命!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,在北境的东部,一场大战准备爆发,马左相准备1000多台战机,准备执行张定国的命令,直接将岛国的空军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