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报告军长!西南街区清理完毕!"
传令兵靴跟相碰,震落肩章上的灰烬,“共驱赶倭民三万余,按大帅令已用铁丝穿锁骨成串。”
五百米外,三辆北军坦克正用履带碾过坍塌的鸟居,车长从炮塔探出身子,举着火焰喷射器将寺庙一座座烧毁。
"传令三团。"
马战山掏出怀表,表面玻璃裂着蛛网纹。
“午时前必须完成全城纵火,北帅要看着九岛烧成白地。”
荣臻的装甲车碾过遍地瓦砾,正看见三团士兵用铁钩从地窖拖出十几个倭人孩童。
他抬手拦住副官,径直走到马战山面前:"北帅说,午时三刻在九岛刑场公开处决倭兵,只要去过大夏的,一个不留。"
荣臻从公文包抽出厚厚一摞文件,"这是从他们师团部搜到的罪状,每个人都要当众宣读再行刑。"
“行,我等我处理完这里,就过去!”
午时三刻,九岛临时刑场。
张定国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,马克沁机枪的冷却水筒在正午高温下蒸腾着白雾。
他面前跪着密密麻麻的土黄色身影,麻绳将二十人编为一组,每个人的后颈都用红漆写着编号。
“这里的倭人,之前都是到过大夏,欺负过老百姓,其罪当诛,开火!”
"开火!"
哒!哒!哒!
三十挺重机枪同时喷出火舌。
7.92毫米子弹撕开血肉的闷响连成一片,前排战俘的躯干瞬间炸成血雾。
站在观刑台的北军记者疯狂记录,相机镜头溅上几点猩红。
"换弹链!"
张定国吼声压过哀嚎。
弹药手掀开木箱,黄铜弹链在阳光下泛着死亡的金色。
第二波扫射将尸体堆打得碎肉横飞,血水顺着青石板缝隙流进排水沟,竟在刑场外围汇成三指宽的小溪。
行刑持续到申时,四台推土机开始将残缺的尸骸推进大坑。操作手叼着哈德门香烟,操纵机械铲把尚未断气的伤兵连同泥土一起压实。
远处海崖边,最后三百名军官被反绑双手,工兵用焊枪将铁链直接熔铸在他们脚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