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长盯着合像式测距仪。
"开火!"
88毫米炮口喷出三米长的火舌,炮弹在骑兵队列中央炸出直径七米的弹坑。
三十匹战马被冲击波撕成碎片,断臂挂在棕榈树枝上摇晃。
杜勒的坐骑前腿被弹片削断,他翻滚着摔进泥潭,眼睁睁看着钢铁巨兽从五米外碾过,履带卷起的碎骨渣打在他胸甲上叮当作响。
………
北军前沿医疗站。
军医用止血钳夹住伤员腹腔的动脉,血浆顺着橡胶管流进玻璃瓶。
"血压降到60了!"护士大喊,"需要紧急输血!"
"直接切开静脉!"
军医用手术刀划开患者大腿。
"把O型血瓶倒挂在帐篷梁上!"
帐篷帘突然被掀开,营长拎着冒烟的枪管闯进来:"大夫!抓了四个高卢骑兵,有个会说汉语的..."
"没看见在做手术吗!"
军医头也不抬,"让你的人把马克沁机枪架到门口,流弹打进来了!"
担架员抬进新的伤员:"左胸贯通伤,弹片卡在第三肋骨!"
"准备开胸器!"
王名章扯开急救包。
"麻醉师还剩多少乙醚?"
帐篷外突然响起高卢语咒骂声,被俘的高卢骑兵挣扎着要冲向手术台。
营长抡起枪托砸倒一人:"再动毙了你们!大夫,这有个中弹的娃娃兵..."
"按伤情分级!"
军医剪断缝合线。
"先救能活的!"
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