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满身是血伏在谢淮知怀里,说阿月不会做这种事情,她哀求着谢淮知在她死后娶她,保全她和沈家名声。
后来姐姐母子俱亡,她嫁进了庆安伯府。
所有人都说她觊觎庆安伯夫人的位置,说她痴慕谢淮知爬了自家姐夫的床,不择手段害死了亲姐姐,谢家不过碍于两家颜面才娶了她。
今鹊哭得厉害。
沈霜月神色平静地咽下了回忆,拿着帕子擦着颈间被碰过的地方。
“好了,不哭了,我这不是没事吗?”
“怎么没事,都肿了!”
“我这皮肤你又不是不知道,碰一下都红,只是瞧着吓人,不疼的。”
见小丫头啪嗒啪嗒地掉眼泪,她轻哄:“好今鹊,我身上脏了,人也冷得慌,你快去帮我取身干净衣裳过来。”
方才事发突然,亵衣湿了大半,头发也还滴着水。
今鹊见她冻得脸苍白,也顾不得掉眼泪,连忙去取了衣裳过来让她换上后,拿着帕子替她绞着头发上的水。
见沈霜月低头勾画着回门宴的菜色,今鹊不满:“夫人,伯爷都这么对你了,明天还不知道府里有多少闲话,你还管二小姐干什么。”
“我是府中主母,回门宴若失了分寸,旁人只会笑话我。”
沈霜月将不合时令的东西勾去,又加了两道菜色,“等会儿你把这个交给厨房,府里也敲打一下,明日孙家人来时别出了差错。”
今鹊撅撅嘴,她倒是想要敲打,可府里谁将夫人放在眼里?
沈霜月怎会不知道她想什么,说道:“这次他们不敢闹事,老夫人不会让自家女儿丢脸,你只管去吩咐就好,不听话的自有老夫人会教训。”
见她气呼呼的,她轻笑:
“乖了,等明天孙家人走了后,我带你去奉记吃你喜欢的酥油肘子。”
今鹊这才哼哼答应下来,她才不是为了谢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