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辛,那个沈氏……”
“沈氏怎么了?”
“她不是谢淮知的夫人吗?”
季三一如同做贼似的压低了声音,“侯爷今夜大动干戈让咱们连夜闯庆安伯府拿人,不是为了对付魏家和太后吗,他怎么让那个沈氏跟他同乘一车,还……”
还!抱!她!!
他家侯爷冷得跟没开化的石头桩子,女人脱光了凑到跟前都能抬脚踹飞出去,可是刚才他看得分明。
侯爷不仅主动邀那谢夫人同车,伸手拉人家时故意用了巧劲让人撞进他怀里,带着人摔进去时还故作没站稳当了垫背!!
牧辛闻言瞪大眼:“谁跟你说侯爷今天来是为了对付魏家和太后?”
“啊?”
见身前莽汉满脸茫然,牧辛下意识就觉得不好:“我不是跟你说了谢夫人是很要紧的人,让你将人带出来见侯爷,你朝她动粗了?”
季三一张张嘴:“这谢家跟魏家不清不楚的,她身上说不定藏着盐运账本,我以为侯爷是要拿她震慑其他人,找机会给魏家来个大的,所以就给她上了个手镣让人锁拿出来的……”
牧辛顿时觉得天塌地陷。
季三一莫名:“怎么了?”
“你说怎么了!”
牧辛咬牙切齿,他家侯爷蓄谋已久,又是挖坑又是下套,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亲自来谢家挖墙角,出门前还换了三身衣衫梳发净面,结果季三一这蠢货上来就给人绑了镣铐。
他说怎么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