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卫民抱着桌角,哭着喊着救命。
姜宝珠顿时觉得没什么劲儿了,蹲下身,声音却比往常凉薄了不少:“陈卫民,以前是我傻不知道反抗,但我如今不傻了,你再敢动我试试,我一定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!”
姜宝珠下意识把手放在腰间,没有摸到熟悉的鞭子,姜宝珠有些遗憾。
“六六,把本小姐的糕点打包好,本小姐回家吃。”
六六本人比陈卫民还要懵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是……是小姐!”
姜宝珠一走,人群中瞬间爆发处激动的掌声。
——
姜宝珠刚到家,就看见胖娘忽然跑了过来,仔细地瞧了瞧姜宝珠,见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后,心里顿时松了口气。
“我听人报信说你又遇到那个陈卫民了?宝珠,有没有受欺负?”
姜宝珠任由胖娘检查,摇头解释说:“我现在又不傻了,当然不会让陈卫民欺负我,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,我脾气只要强硬一点,他就害怕的不行。”
姜夫人鼓励宝珠:“我闺女是最棒的,你弟弟如今是举人,下个月招亲结束后他就要背上进去进行会试,到时候考个会员回来,不仅能光耀门楣,以后我们宝珠在扬州城都能横着走。”
姜宝珠哭笑不得。
在京城,路上随便踩到个人可能都是京中大官,在多如牛毛的京城里,实在是不值一提。
但在扬州,哪怕是一个举人,一个乡镇都会跟着出名。
姜宝珠调侃道:“若是这样,那我得提前学一学螃蟹是怎么走路的啊。”
姜夫人不理解:“你学螃蟹走干什么?”
宝珠:“不是娘让我在扬州横着走吗?”
姜夫人:“……”
话说之间,姜宝珠看见胖爹急匆匆地走了过来。
姜宝珠问:“爹,您怎么走的这么着急?”
胖爹的脑门一股子虚汗,听到宝珠问他,还是停下脚步,说:“出事了,商会说之前爹卖的货出了问题,买货的大老板好像找来了,爹得查查账本,要是真有问题,爹得看看得卖哪个铺子赔钱才好啊。”
姜宝珠:“……若是真有问题,何不先问问那位老板问题出在哪里,能补救我们就尽量补救,不能补救的话我们再谈赔偿问题。”
胖爹恍然大悟,一拍脑袋:“瞧我,还是闺女想得周到,那爹今日就去酒楼递请帖,让大老板来家中商谈,到时候宝珠也在旁边提点爹几句。”
说完,胖爹摸了摸宝珠的脑袋,说:“还是新脑袋好使啊。”
姜宝珠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