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已经在别墅门口停了几分钟了,沈羡庭的车号张扬,扶枝怕再谈下去会被扶家人看到,问来问去也挺烦的。
她礼貌道别后,准备下车。
沈羡庭却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扶枝身上。
“穿着。”
“外面下了雨,你身上有些湿,容易着凉。”
这就是始作俑者的关怀吗?
扶枝里面穿的是白色单衣,她没扭捏拒绝。
宽大的西装外套下,衬得扶枝越发娇小。
沈羡庭目送她背影推开别墅门走了进去。
司机这才启动车子。
一直没吱声的孟止行也从沈羡庭与扶枝的对话里了解了大概。
但他仍然诧异,“沈公子什么时候这么懂得怜香惜玉了?”
“你是铁树开花,还是见色起意啊?”
沈羡庭将剩下的半瓶水拧好,砸到了孟止行身上,语气平淡,“我没你那么肤浅。”
他撇了撇嘴,嘁了一声,“别说你真发菩萨心肠了。”
沈羡庭只是把玩着那只女士手表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