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丧心病狂,我才是病人好吧。”祁衿小声吐槽了一句,一瘸一拐搬去时黎黎那间。

    尴尬的站在门口,我要找什么理由进去?

    不用他找寒勿就帮他找好了借口:“来了一个病情严重的患者,祁衿伤的不重,他就把那间房让出来了,所以,要和时小姐拼一个病房。”

    寒勿是对着冰辞说的,几乎是她走到哪他跟到哪,眼睛恨不得长她身上。

    时黎黎玩味地看着他,难怪祁衿会怀疑某寒大少弯了。

    这么缠着我家冰辞,看起来确实是有某种倾向,不过,我家冰辞可不是男孩子。

    也不是寒勿这个蛤蟆配得上的,哼。

    没错在时黎黎心中,任何想拐走冰辞的人都是蛤蟆。

    寒勿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,还带着杀气,回头一看,时黎黎咬牙切齿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于是,他习惯性的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小哥哥,你朋友好凶!”

    卧槽,大表哥,你怎么能用这种弱小无助可怜的语气说话。

    还这么茶!

    冰辞也回头看了一眼,只看见时黎黎温柔乖巧的笑容。

    笑容背后,藏着一颗想砍人的心。

    想不到我时黎黎有一天会被一个男茶到,呵呵呵。

    “不凶,很漂亮!”冰辞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这话不知是说给他还是时黎黎听的。

    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寒勿现在的心情无比烦躁,除了冰辞,其他人或物各种看不顺眼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场面就是,冰辞背对着他悉心照顾时黎黎,各种嘘寒问暖,各种温馨甜蜜。

    光水果就喂了好几种。

    想之前,这是我的待遇。

    我都在这儿坐了这么久,也不知道给我削一个苹果。

    心里不平衡,耐心也越来越少。

    祁衿害怕的绷直身体,闭嘴咬牙,哪怕受伤的腿快要被他拧断,他也绝不发出一点声音。